話說於公元二零零八年五月某天,吾友M正於又一城某間咖啡室,苦苦勸本人不要做某件事傻事。
「你平常寫文章左右開弓,六親不認,流彈亂射,若碰這話題,恐怕你未寫完,己經在蘭桂坊外被刴成肉醬。」
「我得罪土共如家常便飯,都還未變成肉醬,至少未被坦克碌過。」
「土共還有顧忌嘛,但這堆人平日都無所顧忌,待慢他們一點都可能成Youtube主角,兼且飯碗不保。何必做如此傻事。」
「你指那位六寶飯美心廚師,他可是一士諤諤的勇者。身為讀書人,不是該有這種勇氣哉?」
「古代所謂忠勇直諫,只是當權者騙書呆子的把戲,何以足信?」
「以往是騙術不要緊,現時我將之付諸實行,成為典範,不再言行不一,何等偉大。這樣的犧牲,可以名留青史。」
「用不用在小欖醫院約大夫來看看你,你的病情不輕。」
「我可沒有病。這小說又不用出版社、報館老闆殺身以報,捨命出版。充其量古狗大神殿的流量多了一點,古狗大神殿積累過千年的功力,小人帶來的一丁點麻煩,何足懼哉。‘
「看你也是勸也勸不聽。日後你被人在畢打道追斬時,可不要借我的跑車遁逃。」
「我一定引頸以待,絕不帶來麻煩。」
吾友M之後面上變成一個「囧」字離開咖啡室。之後朋友傳來電郵,只是載了以下這張相:
烈士們(查實只有自已),去吧。
黃世澤
2008年5月1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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